禁脑补了一下她说这句话的样子,换了别人他会觉得只是无赖耍横嘴上不饶人,但是套用到沈何启身上,煞有其事敢说就敢做也是毫无违和感。
金铮视线又一次略过她的遗书,只淡淡说了句“我知道了”,就把电话挂了。
这一把刀的刀尖对着他,刀柄则由他自愿jiāo到她手里,她究竟会是扔了刀还是狠狠扎进他的胸膛,他静待分晓。
再转了一个弯,就到了公司楼下,金铮把清洁袋拿过,怕外头的雨淋湿了它,小心塞进衣服下摆里才下了车,上楼后对比紧张兮兮一直在刷新微博的阿标,他倒还有心情给陈伟业打电话套路人家,问陈伟业晚上什么安排。
陈伟业毫不知情,以为金铮是想去找消遣:“我堂哥组了个局,去不去?”
什么堂哥组的局,酒池肉林有什么意思,没兴趣。金铮不动声色:“你不想追李姝杰了?”
“想有什么用啊?累了,我懒得赶上去了。”
这才几天就追不动了,换了平时金铮一定要吐槽一波的,但是此刻别有目的,也就放过陈伟业一马,只劝他执着一点:“李姝杰和沈何启她们约了晚饭,你看加上我们两个怎么样?”
陈伟业直觉有诈,琢磨一小会终于反应过来了:“合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