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主任您说得对,我们一定好好教育。”
好不容易把校领导劝走,两位老师饱含八卦、打趣、不可思议、故作威严等复杂情绪的目光把沈何启和金铮滴溜溜打量了半天。
沈何启苦着一张脸求饶:“王老师。”
“臭丫头。”王老师拿书打她的头,“还记得我是王老师?”
这些年来沈何启每年教师节都会发一句“王老师节日快乐”到她的邮箱,没有一次遗漏,但是也仅是如此,除此之外再无其它音讯。
“王老师我今天一时兴起回的七中,忘了买点东西过来……”
“用不着你买,我有钱自己买。你人到这里,我就很高兴。”王老师说着把旁边没人坐的椅子拖过来给她,“坐。”又对祝老师笑,“你学生你自己管啊。”
祝老师也笑:“还分什么你学生我学生啊,这不都是一家人了。”
“祝老师我自己来。”金铮自觉去远处搬椅子,回来听到两位老师颇有默契地审问沈何启:
“结婚没?”
“你们结婚了吗?”
“没呢,刚追到手没几天。”金铮把椅子摆到沈何启身边坐下,“结婚了还请两位老师赏光来喝喜酒啊。”
他说的那般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