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没快下课呢,你怎么就过来了?今天不打篮球了?”
“不打了,老打没意思。”
郭一鸣瞧了冯胖一眼,又回头去看看文科班,这节课文科班可能正在用投影仪,这时候所有窗户都拉着窗帘呢。
根本瞧不见班花。
但郭一鸣还是心甘情愿地陪着冯胖坐着,他忽然有点理解冯胖的心境了。大夏天的cāo场,和一群大老爷们儿抢个球有什么好玩的啊?真不如坐这儿吹吹风,瞧瞧温温软软的女同学。
冯胖大马金刀地坐在台阶最顶一层,俩腿老长,搁在往下数第三四层上,手肘分别搭在两只膝盖上,拎着瓶喝了大半的矿泉水,无意识地晃啊晃的。
郭一鸣难得安静,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昨晚上的梦,太燥热了。他砸吧砸吧嘴,忽然就觉得渴了,于是直接拿了冯胖那半瓶子水,开了盖就猛灌。
没碰到嘴,瓶口在半空举着。有些水没倒好,汩汩地流出来,郭一鸣喝痛快了,拿手臂抹了把嘴巴,说:“哎,我说,七夕快到了,你打算怎么过啊?”
“这还用说?”
郭一鸣秒懂,咧嘴笑笑,“礼物准备好了?”
“差不多吧。”
冯胖嘴上说得轻巧,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