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都懵了,从小到大就没人会这么对她,而且本来就是安思的错,她一开始说能改两次的,明明她都跟出版社协商画推迟一天给他们了,她却不肯改了,一生气就拉黑了安思,还在微博上发了那些东西。
她的编辑和家里人看到她的微博都来问她什么情况,她就按着她的思路从头到尾吐槽了一遍安思,她的两个哥哥想去找安思麻烦,但她觉得如果哥哥去找安思,显得像小孩子被欺负然后找来家长来帮她报仇一样,就拒绝了。编辑那边她也说自己能够处理,显得比较成熟。
安思在微博上的回击她看到了,并没有当回事,她觉得她本来就没有错,那三张画本来就是画的她写的里的人物,既然安思把那三张画直接发出去了,那么她就可以直接拿来用,就算她现在重新找画手来画已经来不及了,都是安思的错,毫无负担地把一开始安思发给她的原图发到了出版社的邮箱。
“实在不好意思,我俩常年在国外,这孩子平时放在爷爷奶奶那里养,疏于管教,没想到现在成了这个样子!”
得到律师函的消息,杜白的父母马不停蹄地联系安思,表示希望能够私下协商,这个咖啡厅是他们定的地点,讲话的是个戴眼镜的儒雅男子,和旁边那个眼睛长在天上的姑娘完全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