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彻底不知道说什么了,我别过头,躲开封诀格外炽热的眼神,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到手中的花枝上,心却怦怦跳的厉害。
过了好一会儿,封诀又开口问:“今天小意想做什么?我都可以陪你。”
我想做什么?
这两周以来,我白天的时间大部分是在治疗中度过的,而且每次治疗结束后,我总会头脑昏沉很久,李医生说这是大脑在恢复的症状,让我不要在意,等我每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封诀就回来了,我就会和封诀呆在一起直到休息。
所以现在问我想做什么,我认真想了一圈,发现实在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好反问道:“先生想做什么呢?”
“可以听小意弹钢琴吗?”
“好呀。”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就欣然答应了。
不过说起钢琴,我好像很久都没见过任言了,说起来有些好笑,上次任言走的时候还说要给我带他妹妹做的曲奇,结果这都快半个月了,他都没有在来过,我其实还有点想念他。
我将最后一支修剪好的郁金香插到了花瓶里,转头问封诀:“先生,任老师什么时候可以再来啊?”
封诀脸上的笑意好像淡去了些,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