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挂断了封诀的电话,我稍稍松了一口气。
只想趁着现在二楼没有人在,赶紧下楼——我不认为张伯就这样容易放弃了。
但是,在此之前我要做一件事情,我绕到显示屏的一旁,眼睛顺着墙上的线开始寻找,最后在一个角落找到了控制监视屏的总电源的插头。
我快步走过去,毫不犹豫的弯腰将那个插头稍稍拔下来些。
眼前瞬间一片黑暗,监视屏的屏幕全部熄灭了,我犹不放心,我将手机凑到插座前,确保插头是松松的挂在上面的,才放心。
我知道我做的这件事情漏洞百出,但凡等封诀反应过来,发现远程看不到监控,必定会让张伯来查看情况,但我顾不上了,我只能顾好眼下。
我又将那块深红色的布重新盖住了那一墙的照片,我尽量将这个屋子恢复成没有人进来时的样子。
做完这些,我快步出了这间屋子,几乎是用跑的下到二楼,冲出了那扇门。
二楼走廊依旧没有人,反手将那扇门关好,我无声的往自己卧室的方向快速迈步。
我不敢弄出太多动静,回卧室的这一路短暂又漫长,我眼睛一直盯着二楼的楼梯口,生怕张伯在突然冒出来。
总算有惊无险的回到道卧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