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微微有些疑惑,却并未发问。
陈良琮晓得他这脾气,继续说道:“常氏新寡,现下已回至武英侯府。”
郑翰玉听了,倒有几分诧异,脱口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陈良琮见他问起,越发来了兴致,一五一十讲道:“年前的事了,常氏那夫婿孙小侯爷去岁就向朝廷告了长假。我打听了一下,原来是害了痨病。你也知道,这病难治。请了多少大夫,也不中用,去岁年底,侯府就挂了白幡出来。常氏嫁给他不上两载,并无留下儿女。老夫人心疼女儿,过了年就把她接回去了。”
郑翰玉剑眉微挑,面色却波澜不起,颔首道:“原是如此,但她夫婿过世尚且不满一年,她便这等迫不及待的回母家去了?小侯爷家中没有话说?”
陈良琮却叹了一声:“兄弟,你怎么忘了?那小侯爷的父母早已亡故,侯府一早就是他当家。他这一蹬腿,孙氏族里还有哪个成气候的?余下那些不成器的东西,只忙着争夺财产,倒巴不得这位侯夫人早早离去,免得一个未亡人,杵在府里碍了他们的好事。”
郑翰玉听着,不由冷笑了一声:“她倒还是这么个脾气,干脆利落,也算世间少有。”
寡妇再醮,也不算什么新鲜故事。但丈夫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