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五个响头,说‘我王大海夜半潜入宋家偷驴,是个不要脸的臭贼,如今与宋家磕头谢罪。今后若再上门滋绕,必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那咱这遭儿便就罢了。”
王父一听这话,顿时额上青筋暴起,几句不干净的词儿蹦到唇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这一出完了,他王家日后还想在清泉村立足?
王父便道:“大侄儿,你这……这未免有点过了,换个别的啥,我都依从。”
宋长安冷笑一声:“大叔,我却不知,这上门偷盗不想被主家送官,原来磕个头都算过了?”
王父无可奈何,只得又去踹王大海:“作孽的畜生,还愣着干啥!”
王大海早已被宋长安打酥了,只想赶快躲家去,让做什么便做什么,莫说只是磕头了。
当下,便依着宋长安的言语,在宋家门首磕了头。
此刻的宋桃儿正立在门内,透过门缝瞧着这一幕,满心漠然,并没有半分的怜悯可惜之情。
原来,年前宋家的母驴又产了一匹小驴,宋长安怕它挨大驴咬,平日便拴在隔壁屋里。宋桃儿是趁着大哥起床穿衣的功夫,先跑去将驴放了进去,才又进了屋。
王大海上一世将她家迫害的几近家破人亡,这一世又想着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