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去注意他的双眼。
何祥文终于一直微笑的面色淡了些许,和之前恭敬的轻跃的让人有好感的语气不同:“当然如您所说,法治社会谋害他人是不允许的,这样的人必须得到牢狱之灾。”
肖善身体略微前倾,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像是在询问不能询问之事:“何管家,为什么这么长时间,廖云洲的父母都没来过医院一次?”
何祥文的笑容逐渐消失:“先生和夫人比较忙碌,小少爷的病情不重,不用先生和夫人操心。”
这句话的意思是,没有告诉他父母,还是说廖云洲的父母选择不来这里?
肖善半眯起眼睛:“何管家,我能不能问问你前天两点到三点这段时间,在什么地方吗?”
整个场面都安静了下来,很久之后才听到何祥文缓缓说道:“肖先生,我不明白您这么问的意思。”
“只是问问罢了。”肖善知道自己问的明显过了,但是和能掌握廖家情况的廖修齐不同,他能够接触到廖家的事情实在是太有限了,他只能尽可能的寻找更多的线索。
在廖云洲落水那天他看的太过匆忙,所记得的只有穿着黑色衣服的背影,而明显这位何管家一直穿着黑色的西装,很是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