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咯噔一声。
“那为什么……”
“没有证据。”廖修齐的双手放在了膝盖上,眉宇之间不郁之色凝固,再一次恢复了肖善所熟悉的那一副冷峻之态,“湖滨公园中出事的廊桥刚好没有监视器,云洲的落水知道的人也仅有你我和犯人,没有物证,云洲一家之言不能作为证据提交。”
肖善垂眸:“是谁?”
廖修齐并没有说明白,而是冷静的打碎肖善天真幼稚的想法:“送犯人去监狱是不可能的,云洲没有受伤,也没有人因此而受到损失,况且,真正推云洲下水的人,未必就是罪魁祸首。”
肖善听着心脏收紧,一想到廖云洲是在什么样的地方水深火热的生存,就觉得难受。
“结婚的提议,我觉得很好。” 肖善突然说道,“我能得到的很多,我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
“你可以多考虑一下。”廖修齐见到肖善的回应反而不再那么焦急,“在你最冷静的时候给我答复。”
——
肖善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从厨房里传来了饭菜的香气,肖善去了厨房边。
肖母现在还在水果店,正在做饭的是肖良。
肖良个子高,也不腼腆,明明是一副活脱脱的大男孩,却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