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盛捂着肚子,似乎孩子动得令他很不舒服,“我只是觉得……江临并不是那件的幕后主使,或者,也根本没有所谓幕后主使,源头只是我德不配位……他做得再过分,顶多也只是让我沉寂几年,但是陈卓,他把江临打压到那种程度,这辈子已经毁了……”
说他假惺惺也好,圣母也罢。他只是觉得……何至于此。
李瑞景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应,他握住时盛冰凉的手给予几分安慰。
时盛接着道,“我跟他说,我们三观不合,还是先分开一段时间,彼此冷静想一下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之后我来了国外,没过多久就发现自己怀孕了。我知道这件事一旦让他知道,他一定会不择手段找我回去。”
李瑞景想,陈卓那种掌控欲强到变/态的性格,的确做出怎样疯/批的事都不奇怪。在此之前,他一直认为陈卓虽然性格偏执冷血,但却是一个一切以时盛利益为先的人,最起码,他应该是很尊重和爱护时盛的。可是在时盛的口中,故事成了另一个版本,他的爱,已经病/态到想将爱人完全把控在自己的手中,这是个正常人都难以招架。
“每到一个地方,我都只敢待两三个星期。我不想被他知道,也不想再折腾了……”时盛说完,轻轻抽了一口气,他的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