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幸运了。”
“我是有你才幸运,壮壮就是捎带脚喜欢一下。”陈亦又抱着他,喃喃道,“我妈倒是喜欢的很……”
到底还是意难平,他又道,“你说……我的鼻子和嘴巴那么像她,为什么我不是她的儿子呢?”
李瑞景犹豫了一下,他之前就怀疑过,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今天听了陈亦的说法,联系实际情况他就能察觉到其中逻辑不通的地方。
陈亦不是傻子,他能想到的男人也可以想到。
或许陈亦也在怀疑他的身世。
李瑞景斟酌着,还是开了口。
“陈家的命脉是房地产产业,陈卓应该比你早毕业四年,为什么他不接手主营业务?”
“谁知道呢。”陈亦道,“也许哪天他想起来了我是个冒牌货,就要把我赶跑,那我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陈亦说这些话纯属扯淡,他大学还没毕业就已经进入家族企业实习,用了八年一步步爬到总经理位置,又用了六年巩固地位。陈卓就算想重新分割家产,也要看有没有能力和资源从他手中抢走兴华集团哪怕十分之一。
他这样说,主要还是从情商课老师那学来的绝招——恰当时机卖惨求一波同情。
陈亦眼巴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