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山坡,开始下山时,她又回过头来嘱咐,“下山马蹬一定要踩牢。”
“你们家没男人吗?”刘锡明好奇地问道,“怎么就你跟老板娘两个女的来做这些事。”
“这不是突然停电了吗?”她说,“舅舅家一共两个儿子,年中大儿子发生意外,现在还躺医院里。小儿子要照看牧场,也不太忙得过来,所以舅舅就先回去了。”
“发生意外?”刘锡明好奇地问,“什么意外?”
“年中村里来了个喜欢冒险的外地客人,不走常规安全的路线,非要走没人走的路,差点摔下山。”
“差点?”
“尔江刚好在那附近找丢失的羊,救了那个人,自己却摔下山了。”她说着扯了扯皮帽,“那个人回来报了信,趁所有人都去救人,他收拾好东西就跑了。”
“真不是东西。”刘锡明说。
周严果默默地听着,这才明白山坡上的那个中年牧民为什么会说不跟恩将仇报的人做生意。
“本来舅舅家的日子跟其他人家一样好过,”姚思睦感慨道,“十来匹马,五六十头牛,百来头羊,民宿还有收入,尔江断腿后,少了一个人手,又哪头都顾不上。”
周严果看着被皮帽包得严严实实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