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思睦闭眼吐出一口气,“啪”地拍开他的手,忍无可忍地说道:“你的东西?你的东西付钱了吗?价钱还没谈好呢,就你的东西?”
她弯腰抓起一把雪,在他手刚刚捏过的地方用力地搓了几把,搓得脖子一侧通红才泄愤地扔掉。
发泄完毕,她低头要走,衣襟被一把揪住,刚想扯回来,脚已经离了地。
她被提着走了几米,一直到木屋的外墙边才放下来。
“现在谈。”他的手撑着墙说,“看你不满得很,说说看,都哪里不满?”
姚思睦扭开脸,不想跟他说话。
“说。”他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谈生意就要宾主尽欢。”
姚思睦眯起眼睛,“真要说?说了你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周严果低头短促地一笑,神情马上又转为僵冷,“我让你说。”
“行,我说!你他妈是畜牲吗?交|配完就走?”姚思睦冲口骂道,“看过动物世界没有?你他妈上午的行为跟骑到母狮背上的雄狮有什么区别?”
周严果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被骂了,只是破天荒地愣住,半晌回不过神。
姚思睦骂完才明白自己骂了什么,也愣住了,但她比周严果反应得更快,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