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锡明说。
中间那辆轿车后座的车门终于打开,然而人墙护得严严实实,他们连本尊一根头发丝都看不见。
人墙移向舷梯,才有了一丝间隙,露出一双深蓝色的高跟鞋,笔直修长的小腿和黑色羊绒大衣的下摆。
“好家伙,是个女人。”任棠说。
“啧,十个保镖随行,十个座位,难怪是大型飞机,她还要独享一个单人房间吧。”
三个保镖排开站在舷梯下,其他人严密地簇拥着那人上舷梯,每上几级阶梯,就有3人停留在原处,分别朝三面警戒,这般的严密,无疑让四周的空气都紧张起来。
直到他们抵达舱门,那个女人才露出肩以上的部份,她戴着一顶压得很低的黑色宽檐帽,肩膀薄而优美,脖子修长。
一个异常迷人的背影。
那个美丽的背影在门边没有停留,短短的从他们的视线里掠过,周严果没有围观的兴致,在转身前的那一瞬间,他却看到了帽子下的一缕红棕色发丝。
他踏进舱门,在宽大的椅子上坐下,透过舷窗望着旁边的那架飞机,舱门已经关闭,舷梯被车载离。
红棕色发丝留在了他的脑子里,眼前仿佛闪过一个身影,飞舞着雪花的灯光下,冰蓝色的光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