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痛苦,让他如此厌恶世间,厌恶活着的自己。
她倔犟挣扎的手松弛下来,身体也渐渐软化,他在最重的一次撞击后静止了一刻,然后像山崩一样垮下身体,伏在她身上。
“你恨我——”他在她耳边低喘地说,“就生个比我更狠毒的孩子,让我自食其果。”
姚思睦第二天就知道周严果说的不是疯话。
她站在书房门口,瞪着立在电梯门口的两尊黑衣门神,“我要换衣服!”
那两个人像雕像,耷垂着眼,纹丝不动。
姚思睦解开浴袍的腰带,两襟刚散开,两尊门神已经背过身去。
她悻悻地系紧腰带,一个早上,她试过装病,扮可怜,引诱……都没有用,这两个人就是瞎子聋子,牢牢地把守着电梯和安全通道的那扇大门。
“你们这是违法的,知道吗?”她走到两人面前,晓之以理,“这是助纣为虐,如果他被判刑,你们也有连带责任,我了解你们这一行,如果留了案底,就再不能再干这个了。”
那两个人背对着她不吭声。
“他给你们多少钱,我出十倍,”姚思睦试图利诱,“不止如此,我给你们一份更轻松来钱更快的工作。”
空气都静得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