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姚思睦放下刀,深吸一口气,才垂眸说道,“无论什么情况,跌到我的止损点就会平仓,这是我的原则。”
韩念初打火炒菜,姚思睦则拿着开瓶器,把红酒的橡木塞拔|出来,刚把酒倒进醒酒器,何谨修跟周严果就走进了餐厅。
一顿饭不尴不尬地吃完。
在场三个人都知道姚思睦的身份,只有一个人不知道,不能聊太深入的话题,姚思睦吃一道菜,就跟韩念初请教做法,以此缓和气氛。
吃完饭韩念初和姚思睦收拾,何谨修在韩念初的授意下邀周严果去了顶楼。
姚思睦把冲干净的碗放进洗碗机,站直身体觑了一眼旁边的韩念初,“你一个月能调到的现金是多少?”
韩念初正在擦案台,听她这么问,手上的动作没停,“没试过极限,这得看需要多少?”
“你知道我的账户不能动,基金公司,和我认识的人,都不能调动资金,”姚思睦说,“过年前能不能帮我筹到30亿港币?”
“可张友辉从股票套现的现金比这多出三倍。”
“我知道,”姚思睦关上洗碗机的门,低头说道:“30亿只是保证金。”
韩念初的动作一顿,这才转过脸来,神情凝重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