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闾,有话说话,”余树青倒不怕他,镇定地踮起脚,“别动手!”
工厂的保安见这架势,虎视眈眈地围了过来。
闾景松识时务地松开了手,余树青扯回衣领,抚平整了才说:“进去喝茶?”
“我跟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喝什么茶?”闾景松说,“就在这里说,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余树青老成地笑了笑,指着被树冠遮得一片昏暗的马路对面,“去那说,老闾,我这是照顾你的面子,大庭广众有些话说出来不好听。”
闾景松瞅了瞅保安,掉过脑袋过了马路。
余树青给保安递了个眼色,跟着过了马路,踩上路肩,他才说道:“老闾,这事儿我知道是我对不住你,但我也没办法。”
“没办法?订单是不是你下的?我的工人加班加点给你赶出货,你说不要就不要,转去要了别人家的。”闾景松脸红脖子粗地吼道,“我指着你那回款还银行利息,给工人发工资,你他妈不要就是逼我去跳楼。”
“我为什么还会给你下订单?”余树青语重心长地说,“自从你胡搞后,还有几个客户跟你合作的?你那厂子的情况,随时可能供不上货,我也有客户,一次出问题,我就被你连累了。我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