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得人一句话都不敢说,这好歹还迂回了点儿,后来——”
“后来就明着欺负人了?”
“您怎么知道?”刘锡明愕然。
“她能忍住不欺负别人就不是她了。”
刘锡明想想也对,一开始连老板都只能忍气吞声被她欺负。他又接着说:“她往人家咖啡杯里倒水,一边倒一边跟人打赌,要是她能证明她不是图你的钱,尹女士就滚蛋,重新找个男人养。”刘锡明啧啧摇头,“最后逼得人提着包就跑了。”
周严果听着,面色渐渐冷峻下来。
刘锡明觑了眼他的神色,小心地说道:“知道您是一个人过节,她就逼着我送她过来,您知道她的手段——”
“她的手段?”周严果冷睨着他,“你这么容易屈服别人的手段,还有脸跟着我?”
刘锡明摸了摸鼻子,“我知道我自作主张不对,您要实在不想她在这儿打扰您,那我马上给她重新订票,送她去机场——”
“行了你!”周严果斥道。
刘锡明可没有见好就收,在这个地方,他总是比平时放肆,“来的路上,宋小姐的家人打了电话,她突然不决定回家过年,家里人似乎很生气,她说父母有外公舅舅舅妈一大家子人陪着过年,而您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