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里,她从早到晚待在房子里,从来没见过她出去找什么包。
而他也自以为是地认为,她只是找个借口想跟他在一起。
他把书房翻了个底朝天,却没有翻到一丝线索,愤怒在胸口四处冲撞,他一脚踹倒椅子,椅子滑到一旁,撞翻了碎纸机。
他提起那台碎纸机,拉开抽屉,抓起里面一道的碎屑,上面是一列数字和符号,他叫来刘锡明,“叫人去拼好了给我。”
“员工说数据已经发到您邮箱了。”
“拼好了扫描,”周严果叫住他嘱咐,“不要粘贴,不要损坏,要原样给我送回来。”
刘锡明装好纸屑走了。
周严果打开笔记本,连上热点,打开邮件里的音频,音箱里响起死亡气息的重金属音乐。
他仰躺在椅上,歇斯底里的咆哮几次令他皱紧眉头,然而他却忍耐了下来,脑子里不断地想,她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听这样的音乐?为什么要接近他?
薄暮染上窗户,周严果坐在椅里一动没动,苍白的脸在灰暗的光线里愈发森冷。
她的列表里也不全是重金属,但多数音乐都很激烈,只有零星的几首爵士拉丁乐穿插在其中,就像是给自己一个休息的空隙,让精神得到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