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来接你。”反正他的目的只是不给她单独说话的机会。
“明天还有应酬?”姚思睦不满地睁大眼睛,“你还要忙多久?”
周严果低头看着她,忙多久?当然是忙到抵销她的欺骗为止。
“一段时间。”
姚思睦撑起头,“就是短时间都会跟这七天一样?我们连见都见不着。”
“你可以去公司。”
姚思睦皱了下鼻子,她是这意思吗?说得她不粘着他就活不下去一样。
既然是这样,择日不如撞日,早坦白早超脱,她扳过他的脸,“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周严果拿起电子钟放她眼前,“三点了,明早我七点就得起床,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可你明天不也没时间?”
“不一定。”
说完,他关了夜灯,漆黑中,他翻了个身把她捞回身前搂紧。
“睡了吗?”姚思睦不甘心地问。
“嗯……”困乏的声音含混应道。
“算了,你睡吧,回头再说。”
姚思睦被闹钟吵醒时,周严果已经走了,起床洗漱,从衣柜里拽出一件西服穿上,又翻出长裙和腰带一一穿戴齐整,吹干头发才拎起沉重的笔记本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