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门口的地上哭天抢地嚎叫:“陈玉清,你他妈给我出来!你是明着抢着钱啊!”
没多久,警察来了。银行派出一个员工,讲了事情的原委,对闾景松只有一句话:要协商可以,如果来闹事的,请警察带走。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家,看到闾太太红肿的眼睛,瘫坐在沙发上。
“怎么样了?”闾太太急忙坐到他旁边问。
在楼上房间的闾瑶听到门响也蹬蹬蹬下楼,“爸,钱拿到了吗?”
闾景松撑着嗡嗡响的头,“银行把钱划走了。”
闾太太听到先是一惊。好一会儿,她一直揪着领口的手松开,心慢慢地落了回去,脸上浮起一抹惨笑,“这样也好,起码你不用——”
“怎么回事?”闾瑶问,“你们在说什么?”
“我的钱到账就被银行划走了,”闾景松喃喃说道,“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房子,钱,车也要被收走——”
“车也要被收走?我的车吗?”闾瑶大惊失色地叫道。
“还差三百万,跟银行商量一下,”闾太太说,“车收走,其他的给我们免了,我们都去找个工作,日子总能过下去。”
闾瑶像被人推了一把。她朝闾景松激动地吼道:“不是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