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思睦说完走出房间,站在隔壁房门前,看看左右没人,就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听了半天也听不到丁点儿动静。
几个工人推着空气净化器朝着她的房间走来,她急忙直起身,若无其事地走到电梯前离开。
周严果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眉间闪过凝思,大白天的,她去酒店干什么?
想到她的那个回答,大白天去酒店开房还能干什么?
她跟谁去开房了?
他的脸色骤然阴沉,调出她的号码,刚要拨出,转念又先查了她的定位,位置在他住的那间酒店附近。
她除非是想死,才会跟其他男人去他住的酒店开房。
如果她说那句话的目的是故意气那个助理,那她去开房干什么?
联想到她最近的各种神经质,只有一个可能,她是去他住的酒店埋伏了。
他走到地下车库,开车到去了酒店。
出了电梯,他房间隔壁的门敞开着,里面机器声呜呜响。他不假思索地走到卧室,一个服务员背对着门,把一束小白花插进花瓶里。
周严果鞋也没脱就往床上一躺,服务员插好花转过身,看到躺在床上的人是他,大惊失色地喊道:“周先生!”
“给我拿杯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