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交完底,在Sherry激动得乱颤以前,坐进车里。
车子在路口掉头,微醺的周严果靠着椅背,降下车窗,冷风灌进来,吹得他昏沉的头一阵阵发紧。
刘锡明在前排闷声不吭地耷着头,冷风呼呼地灌进来,他还是忍不住提醒:“您喝了酒,别吹冷风。”
说完心里又一阵气闷,做了十年的助理。他老板的事业不是靠喝酒喝来的,也从来没人敢强迫他喝酒,今天赏脸喝酒,就为了她的那支基金。
“她比我还不喜欢酒味。”周严果撑着头说道,她的大脑神经太金贵,不能有丝毫损伤。
刘锡明转头皱着眉,所以宁可是他喝?喝完还吹冷风把酒气散了省得熏到她?
那可是个骗他的女人。
那还是个谁让她近身,她就有本事把人搞得倾家荡产,一无所有的女人。
他又想起她对前男友说的那句令人不寒而栗的话:如果有的人也跟你一样,在我跟另一个女人之间摇摆,我会杀了他。
“您什么时候知道的?”他问,也没期待得到回答,于是又自顾说道,“发现碎纸机里的那些奇怪方程的时候吧?”
就像话匣子打开,他一连串轱辘话滚出嘴边。
“知道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