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忍着情绪说:“我知道你放不下,可是七年了,连警方都认定的。”
秦斯昂忽然一笑,手一把拦过郁悠然的腰,郁悠然身体瞬间紧绷。
可没说要动手动脚啊喂!
她还未有动作,就听秦斯昂拖腔带调的说:“那可不一定,或许,这就是呢。”
简弘深简直气疯了,没有了之前的儒雅,“我看你是疯了!”
说完,便拂袖而去。
秦斯昂一时间没有动,郁悠然还被他禁锢着,刚想提醒他,却忽然感到他放在她腰间的手竟然在微微发抖。
-
后半程,秦斯昂把她带到没什么人的地方,两个人坐的很近,从外人的视角看,像是在亲昵的聊着只属于他们的话题。
但其实,秦斯昂只是在静静地喝酒。
或许是他身上生人勿进的气势太强,又或许是他散发的孤单感笼罩在了四周。
郁悠然竟然忘记提醒他,他疫苗还没打完,似乎还不能喝酒。
酒会没结束,两个人就离开了。
后车座上,秦斯昂垂着眸坐在那,一句话也没说。
郁悠然想到刚刚秦斯昂说的话,那个叫简书的人说这是在往他身上戳刀子,可对于秦斯昂来说岂不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