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景。
“还有什么要解释,”成遂冷漠的问。
摇摇头:“这不是我,不对,前面是的,最后一张不对,我没有给他,里面的人根本不是我,我——”
“路时栎!”
成遂沉声打断他,厉色道:“说!人去哪里了?把东西拿出来,我还能看在两家的面子上放过你。”
alpha已经忍到极限了,体内的暴躁因子控制不住的往外冒。
路时栎没法回答,他怎么知道陶沐州在哪里,不断重复不知道不是他没有拿。
烦透了这种说法,成遂一脚踹在椅子上,粗暴地把路时栎拽起来,盛怒中对着omega高高举起手。
赵崎:“成遂!”
拳头停在路时栎脸前几厘米。
掌风扑在脸上,路时栎不可置信的望着成遂,胸口像是堵了团棉花,软绵绵涨的心脏缺氧。
受不了路时栎用这种眼神看他,成遂别开面,生硬道:“告诉我人在哪里,或许,我还能顾及一丝情分。”
什么情分,不都是作戏么。
路时栎低着头,肩膀往下耷拉着,神经质的摇摇头。
他不想解释了,这些天实在好疲倦啊。
身体累,脑子也累,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