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了不少。他死死阖着双眼,唇边也没了那叫人不得不深思的笑意。
玉染的视线定定地落在容袭的身上,下一瞬她听见自己暗哑得有些可怕的声音,“把他扶起来,快些送回巧天居。”
“是,殿下。”
玉染没有去扶容袭,也没有喊出声来。因为她知晓容袭是怎么了,可就是因为她知晓,所以她才更沉默,更无言相对。
那年,一纸婚书之下,慕容袭成为颛顼染的未婚驸马,却被颛顼帝以害怕慕容袭对长公主不利而喂下了毒药,这也是当时的华国国君同意的。毒不致命,却可叫容袭的身体一直处于虚弱,甚至每月都会遭受蚀骨之痛。
人人都说此毒难解,解药只在颛顼帝手中。可是明戌皇朝都灭了,颛顼帝都死了,解药也无处寻觅。
一切只是因为——那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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