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染扬了扬眉,顿了顿又对太尉拱鸿云道:“这些日子还要劳烦太尉差人在边城把关。”
“殿下是觉得会有他国之人偷袭?”拱鸿云神色凝重。
玉染摇头,“我觉得暂时不会,但总须以防万一的。”
“我明白了,殿下。”拱鸿云点了点头道。
“殿下近日来气色不佳,想必也是政务操劳了。”禄成济说。
玉染想了想,觉得自己易容之后模样大变,几乎是看不出任何身为女子时的影子,又哪里看得清气色的好坏呢?再说起政务操劳,她的确是有很多事在操心,但操心得更多的,却是一个人,而那个人现在就躺在自家太子府里,还不知打着几番心思。
“那就多谢丞相关心。”玉染眉眼微动,一双眼睛透亮而锋利。她甩了甩袖,右手中的折扇敲了几下自己的额头,随后一边笑着一边往另一个方向走去,没有再看身后三人一眼。
待到看不见了玉染的背影,禄成济才开口说:“若非近日里又有传闻将殿下说得风言风语,我还真是一点都瞧不出这样一个精明的人是哪里来得风流。”
“谁说精明就不可风流了呢?不过既然太子殿下有此运筹帷幄的本事,难能风流也是无所谓的吧?”拱鸿云接话说:“太子还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