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难怪别人都将他当做赫连玉的入幕之宾。你问他,莫非也是看中了他的那张脸?”赫连仪忽然勾了勾唇。
颛顼明闻言,突然沉静在了那儿,眼神也似乎看得远了些,他的语气更低了,却是不明意味。他说:“二殿下,要想将现在的太子拉落马下,这次恐怕是你唯一的时机了。若是错过,恐怕再无翻身可能。”
“你又是何人,竟敢如此妄下断言?”赫连仪手肘撑在扶手上,一手撑着头望着他,怒极反笑道。
颛顼明忽然起身,他的脊背笔挺,一袭青衣干净,他的风采仍旧未变。只是他现在,心中实在无法再去从赫连仪的言辞中感慨过往。他的心中之恨、心中之痛,也绝不会随着时间而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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