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要不踏实了。”
“这是为何,殿下我不明白。”苏久疑惑道。
“不明白就不明白吧,什么事情要是都想明白了,那你活得还真是没有滋味了。”玉染笑了笑回应,接着想起什么似地,重新凝了凝眸,启唇问苏久:“你刚才来见我的时候说,慕容祁得到了我带着安国传信要回宁国的消息,所以派兵出来要截住我。”
“是的,殿下。”苏久点头。
玉染沉默了一下,又问:“拖到最后一刻才可得到消息,的确是灼心。”
“事态紧急,时刻缓不得。所以我们有好几人都扮作了华军中士卒的模样,从慕容祁的营帐外听到的。似乎那时还听到了慕容祁在谈论有关容殿下之事。”苏久继续说道。
玉染眉头微挑道:“谈论容袭?”
“确实,隐约似乎听到的是慕容祁交代人要小心容殿下,说容殿下心思缜密,绝不可随意下定论,必须要时刻考量才可行事。”苏久瘪了瘪眉,思索说。
“小心容袭?”玉染诧异,“依你之言,慕容祁已经知晓容袭的下落了,而且特意命人小心容袭?”
“确实没有弄错。”苏久答道。
玉染像是沉吟须臾,最后竟是勒马停了下来。玉染眼底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