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袭转过头,依旧轻轻靠着,他的眼底幽深,唇畔笑得温温的,精致的容颜如天边远月,一袭白衣胜雪,他的声色低哑,却格外容易令人沉溺,他说:“殿下是想听容袭说什么?”
“你们一个个都喜欢这么问我,还真是随性至极。”玉染随口叹了句,眉梢微扬。
似是看见容袭吐了口气,接着阖了阖眼眸,随后难得认真地瞧着玉染,启唇说道:“若是殿下信容袭,那下一次召你进宫,你便不要去。”
玉染停顿片刻,随后偏着头,笑着说:“好,我知晓了。”
容袭盯着她,又问:“那你还会去吗?”
玉染微笑,视线移到自己手心的折扇扇尖上,她提手用扇尖轻轻敲了敲容袭的手臂,随后淡然地道:“自然是会的。”
“为什么?”容袭反问。
玉染咧嘴笑道:“慕容殿下的问题似乎有些奇怪。为什么?自然是因为——我是赫连玉啊。”
容袭闻言,没有再接下去说什么。
确实,容袭早已知晓在宁君赫连清去世之后会立即发生的事,因为这本就是来自于他亲手设计。也许玉染是赫连玉这件事完全打破了他原本想法和计划,虽然他很早便发现赫连玉的来历很可能没有君王家对外说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