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是?”
许是宁君驾崩的缘故,所以玉染穿着一袭素白的曳地拖尾长裙,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倾泻于地,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她的眸中似是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一如往常地漾着清淡浅笑。
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微微笑了笑,随后起身,又转过身对着容袭。
“我好看吗?”玉染问。
容袭神情莫测,但他仍旧点头,“好看。”
玉染微笑,“那就好。”
玉染话毕,似乎就准备这么走出去,甚至还是准备就这么入宫。
“阿染……”
玉染走到门口的时候似是听到容袭叫住了自己,她侧过头,看了容袭一眼,“怎么了?”
“没什么。”容袭忽然停顿下来,随后转而向着玉染像模像样地作揖,语气温温地说道:“容袭恭送殿下。”
玉染张了张嘴,最后发现自己也没什么想说的,于是便随意笑了笑,推门就朝外面走去。
门被重新掩上,屋里的光线瞬时又沉暗了不少,容袭站在原地,许久之后才回过神来。
玉染走到太子府外的时候,习惯性地仰头看了看天,觉着今日的天色其实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