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还真是想和容袭你一般过得自如。”
容袭也未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他替玉染熟练地系着腰带,理着衣衫,接着转而说:“今日去上了早朝,殿下的感觉似乎并不好。”
玉染眉眼微扬,盯着容袭的如玉容颜,微微笑道:“不好?是不大好。可这种时候,又有什么事会是好的呢?麻烦永远都是接踵而至的,我的选择代表的是宁国,我的意志就是宁国的意志。所以,最应该苦恼的人难道不就是我吗?”
容袭缓缓放下手,他细细扫了一眼玉染的衣衫上下,觉得约莫也差不多了,于是他终于可以注视着玉染,温温地启唇说道:“殿下似乎没有以前活得自在了。殿下不是曾经宁君的骨肉子嗣,却还是当上了宁国的摄政王。殿下现在甚至还要在容袭的身上苦恼,因为容袭的存在在如今的宁国臣子和百姓眼中仍是一个巨大的威胁,他们的担忧现今全都会诸加在殿下的身上,这是在殿下意料之中,却依旧让殿下不禁重新思量。不是吗?”容袭说到最后,忽然反问了玉染一句,随后兀自笑了起来。
他穿上的袍服雪白,一尘不染。他的头发墨黑,衬托出他发髻下珍珠白色脖颈的诗意光泽。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他的身上,仿佛渡上一层金色的光晕,他微仰着头,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