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慕容殿下自己看吧。”
玉染的视线扫过那封印信的模样,后面的章印很是显眼,可能常人无法辨认究竟有何特殊之处,但玉染她一眼就能认得出,这是华国国君的玉玺盖上的。这封看似普通的信件,实则却是华君慕容齐亲手所写,而且更是清清楚楚地暗中差人送来了她赫连玉的府邸。
看来,华君比他们想象得都要聪明。
容袭神色如常,他接过信封,随手揭开了印章,将里头的信纸抽了出来。轻轻抖了抖,信纸被摊了开。在月光下,纸张上的字迹更显庄重而锋芒。
容袭细细看了眼,从他的面上也看不出任何的端倪,他似是沉吟了片刻,接着竟是浅笑了起来,他抬眸瞧着玉染,笑着说:“看来是不用听到殿下来亲口赶我走了。”
玉染闻言,凤眸之中忽明忽暗,她抿着唇,神情淡淡,不知是在想着什么。玉染看到容袭将信纸递给她,于是她也毫不气地接了过来,似是随意地看了看,接着心下明了。
她的视线还停留在纸张上,没有看向容袭,唇畔却是微笑道:“看来你的父王也还是十分聪明,而且也非常了解你的,该说一句不愧是四国之首的华君吗?至少到了现在,连他都觉得你不能再继续留在宁国,不能再留在我的身边了。他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