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看上去格外潇洒地说:“也是。”
“也是什么也是?”玉染扬了扬下巴,挑着眉梢笑说:“言辞终归只是言辞,你也晓得,我不信这些。我不管你的父王究竟是作何打算,但既然他要你回去,你悠闲的日子恐怕也就此到头了。”
“信上说要我尽快回华国,至于这个尽快有多快,那不是他说了算的。”容袭反驳说。
“得了吧,容袭你想什么就是什么,我看你的父王也不必做什么华君了,还是快些禅位给你吧。想必这么一来,你们相处得一定会舒坦得多。”玉染微笑。
容袭听出了玉染打趣他的意思,于是反而说:“那要是我成了华君,殿下愿意屈尊做我的王后吗?”
“王后?我不大喜欢做王后。”玉染撇了撇眉说。
容袭又问:“那若是四国归一,再无四王之分,就如过往明戌之尊,殿下又愿意做一位母仪天下的皇后吗?”
“母仪天下的皇后?”玉染柳眉微动,咧嘴道:“恐怕不行。容袭你也知道我的,我是个脾性很特别的人,做不了一个贤惠温和的皇后。所以容袭——我不愿意。”
容袭闻言,没有吃惊,没有讶异,似乎他早该知晓玉染的心意。
玉染想要的从一开始就和他一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