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瞥了容袭一眼,无语说:“说到底还都是因为你自己的理由吧,别老是把这些推到我身上。”
“还有一个理由。”容袭说。
玉染问:“什么?”
“我也不大想自己的夫人一直听着其他的人一诉衷情。”容袭对着玉染浅笑说。
玉染一怔,挑眉道:“谁是你的夫人?”
“你啊。”容袭肯定地说。
“谁告诉你的?”玉染双臂抱胸,凤眸盯在容袭的面容上。
“全天下的人都知晓,慕容袭是颛顼染的驸马,虽然还未行大婚之礼,但我们仍旧可以算作是夫妻了。”容袭淡然地说。
玉染闻言,咧了咧嘴,“颛顼染已经死了,你不是明戌长公主的驸马了。我是玉染,我还没有嫁你,不要乱说。”
“不管怎么说——你觉得开心就好。”容袭顿了顿,忽然柔和地笑了起来,他伸过手,牵过玉染的手,随后就将双眼对上了秦奚的视线。
容袭看着秦奚,秦奚看着容袭,而玉染——谁也没看,她看着自己被容袭牵住的手。
不知为何,玉染觉着今日的容袭有些许的不同。
“慕容殿下在桥边听得可还高兴?”秦奚盯着容袭的眼底深深,开口却仍是温润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