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袭抬起眼眸,接着忽然笑了笑,将右手里的书卷往桌案上随手一扔,随后慢悠悠地从怀中取出了一件东西。
慕容齐定睛看去,然后下意识地眯了眯眼。
那是一个白玉质地的玉瓶,容袭将玉瓶打了开来,从里面的东西到了出来,这里头就只剩下一颗药丸,这药丸与先前玉染给容袭服下的暂时缓解的药不同。
这药丸通体呈褐红色,看上去有些古怪,可是药香扑鼻,与它的模样给人的感觉全然相反。
容袭对医术也算精通,所以才在上次服下了卓冷烟制作的药丸之后发现了与往日的不同,只不过那时的容袭本身便是身处毒发重病之时,所以也没有那个所谓,他也更想弄清楚事情背后的事实。
而现在,容袭几乎不用仔细辨认,他就已经明明白白地可以知晓,这一瓶——是真正的解药。
因为,这是玉染在将容袭送上马车之后小心塞在他怀里的,就连修子期都不曾看到。
容袭当时假装昏迷,并没有睁眼,他看不到当时的玉染究竟是用着怎样的神情在看着他,但是他感觉到玉染在将解药塞到他的怀中之后,有一只略微冰凉的手十分轻柔地触碰在了他的面颊上。那手的手指修长,肤质光滑,指尖的指甲似乎有轻轻滑过他的脸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