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玉染没事,只要玉染还活着,那就好了,那就好了……
卓冷烟右手紧紧捏着信函,她的脚下一软,身子就撞在了后头的桌案上,她左手反撑着桌沿,她的右手连同着几乎被揉成一团的信纸一起被她按在胸口。她垂着头,死死咬着唇,额前的碎发落下,她的双眼似有微红泛起。
“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而安国,玉染的指尖拨弄着琴弦,在她看见长孙弘和谢意远看她的眼神变得有些奇异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她启唇问道:“怎么了?是我——弹得很奇怪?也是啊,我本来就不会。”
长孙弘却是没有回应玉染,他盯着玉染许久。似是最后连他都觉着气氛古怪了些,他看着眼神诧异莫名的玉染,随后还是笑了出来,他走到玉染身后,俯下身拍了拍她的肩。
玉染被长孙弘拉着站起身。
船篷不算高,两人这么直接站起来,长孙弘的头顶几乎都快要贴在顶上了,玉染的感觉也不是很舒服。
长孙弘仗着自己比玉染高出一头,他咧着嘴摸了摸玉染的头发,调侃着说道:“你弹的确实是不好,这感觉就和看到你绣出的花一样。”
“可是我绣的不好的时候你也没有直说啊。”玉染闻言,也不生气,反而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