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直接不管你的。”长孙宛然的威吓依旧很是没有底气。
玉染显然也没有因此吓到,她右手从桌上摸起自己的折扇,手握扇柄,也不打开折扇,而是用扇尖敲了敲长孙宛然的头顶。玉染比长孙宛然高上一拳左右,所以玉染的动作做起来格外顺畅。
“好,以后不对你开玩笑,好不好?”玉染笑着说。
“你前几次也是这么说的。”长孙宛然一言点出,接着她又转而拧了拧眉,盯着玉染满面笑意的面颊看了半天,才开口问道:“刚才南玉你是怎么了,又是头疼了吗?”
“啊,其实也不算。”玉染拿扇尖点了点自己的下颚,接着又指了指长孙宛然画得那幅画,启唇认真道:“那上面画的人看上去不像尚书府的谢意远,那么——他就是秦太傅的长公子秦奚了?”
长孙宛然被玉染问得一懵,她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玉染,“南玉,这是谁告诉你的?”
“如果你指的是秦奚的事,那就是你兄长告诉我的了。”玉染平静地回应。
“兄长……”长孙宛然的神情突然黯然了几分,她垂下眸子,问玉染道:“南玉,秦哥哥的事情,你都已经知道了吗?”
玉染点头,“是,我都知道了。”
长孙宛然沉默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