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眼中深邃道。
秦奚轻笑,随后他绕过了长孙宛然,走到玉染面前,像以前一样中规中矩地朝着玉染作揖,一揖而起,秦奚便看见玉染稍显古怪的神情,他笑了笑,说道:“虽说已经想到你必定不会就这么同意离开,但出于是与我有关的事,还是想要恳请你暂时陪我留在湘王府,可以吗?”
“什么可以不可以的?”玉染右手捏着折扇,原本是将手缩在长长的裙袖里的,现在她忽然抬起了手臂,她左手拉住右手的衣袖,小半截藕臂就自然而然地因为袖子的滑落而露了出来。她那折扇扇尖敲了敲秦奚的肩头,接着好笑说:“你在做什么啊?我还是第一次撞见有人给我行这么大的礼。你以前是太傅的长公子吧,这我可不敢当。你也说了,我肯定不会同意离开,那你可这就多此一举了。”
“秦奚不周到之处,希望南玉依旧好好包涵。”秦奚笑道。
“哦,一定的。”玉染点头,煞有其事地应声。
长孙弘是被秦奚对玉染的一礼而怔到了,但是那两人自说自话的谈论他也一字不落地听到了,他有些无奈地问:“我有说同意了吗?”
“比起你是否同意,我觉得,你更需要考虑的——是湘王殿下是否同意。”玉染的视线早就被门院外细微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