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重重地掩上。
“兄长这是怎么了呀?”长孙宛然看着长孙弘冲出去的方向,颇为奇怪地说。
玉染的目光也是凝固许久,她敛起眸子,漆黑的眼底难得地深邃了几分。她微微颦着柳眉,神色之中没有惊诧,可以说是十分平静。
“那幅画……不是长孙弘画的。”玉染低声地喃喃道。
玉染甚至不用再去细想,便能够察觉长孙弘的不自然。玉染知道,长孙弘是在撒谎。
“南玉你说什么?”长孙宛然听见玉染似乎说了什么,但是说得太轻,她没听清。
玉染闻言,转过头去,重新面对着长孙宛然。她轻轻吁出口气,接着释然一笑,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宛然你不必挂心。我突然觉得有些头晕,想要回去再补一觉,宛然你还要再绣一会儿吗?”
“头晕,南玉你还好吧?”长孙宛然忧心地问了一句。
玉染微笑,“不打紧,许是昨夜没睡好,所以困乏了些。”
“是吗?可是吓死我了。”长孙宛然松了一口气。
“那我先回去了,宛然你也差不多该休息休息,出去走走了。”玉染已经走到了屏风边,但仍旧不忘提醒长孙宛然道。
“好,我知道了。”长孙宛然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