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环胸,盯着容袭看了一会儿。她已经好久没随身带上那把刻有自己名字的折扇了,但是今日却看着它被摆在桌上,便顺手拿了出来,此刻,她正是环胸的动作,于是就用着这把折扇的扇尖轻轻地敲了一敲自己的左肩。
“你要进去?”玉染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随意一些。
容袭纠正道:“是阿染和我一起进去。”
“为什么你进这种地方还要拉上我?我又不好女色。”玉染的脸上泛起几丝尴尬之色,接着她又鄙夷起容袭,她调侃道:“还有你,我还以为你是个多清心寡欲的人,结果你一边还说着我是你唯一的夫人,一边还要跑来这种地方。”
容袭听到最后,竟是浅笑了出来,他似笑非笑地瞧着玉染,“阿染莫不是醋了?”
“容袭你想多了。”玉染旋即反驳道。
“不过容袭可是不能让阿染看得任何笑话的,容袭一生只有一位夫人,只爱一个人,那个人就是阿染你,不会再有其他人的。”容袭的眼底柔和,他的笑意愈发惑人。不得不说,容袭几乎没有对其他人表露过情谊,可真要他说起情话来,可是也令人佩服至极。
而现在,那个极为佩服他的人便是玉染。
玉染被他说得下意识缩了缩肩,她视线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