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上坐下,他的神情向来给人淡然出尘的感觉,阳光透过容袭身后的窗户,又洒在他身上,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慵懒了几分。
玉染撇了撇嘴,移开视线,“我不相信。”
“信不信都随阿染。”容袭轻笑着应了一句,也确实带着无所谓的淡定。
“我们这么说话,那边的人听得见吗?”玉染忽然想起什么似地,小声问了一句道。
容袭微笑说:“原本可能还有,不过多亏阿染又多睡了一觉,现在他不是都醉成那样了。”
玉染听出了容袭是在调侃自己,她眯了眯眼,双手把玩着折扇倒也懒得反驳。
比起对她的调侃,玉染现在更想知道的是,容袭到底在搞着什么名堂,非要把她带来这儿,还要叫她躲在人家后背的雅阁里,那个被他们窥听得人竟然还是谢意远。
玉染刚才穿过屏风之后才发现原来屏风和缦纱之间隔着的空间里还摆了一些乐器,想必平日里用来掩盖后面还有一间连接的雅阁的方法便是让这里的琴姬在这缦纱之后抚琴,让人彻底以为这缦纱后面除了叫人抚抚琴,便是存放这些乐器。
这么一来,非有心人还真无法分辨。
更何况,这雅阁本是独属于一位琴姬的,往日里琴姬在缦纱后抚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