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罪不可恕。”
玉染闻言,心下微怔。她不是不晓得秦奚是个怎样的人,秦奚每每见她受伤,几乎都想把一切罪责揽到自己的身上。玉染理解他担忧自己,但有时玉染也是真的无奈,她不知该如何劝解秦奚,才能让他心底舒坦些。
玉染轻叹一声,随后微笑道:“秦奚,你别这样,是我没有在出府之前同你说上一声,也是我稀里糊涂地就将自己置于了危险的境地。我让你担忧了,抱歉。”
秦奚抬起眼眸,他看见的是玉染在朝着自己静静地笑着。玉染的面色是病态的白,但容颜依旧艳丽,一头墨发散在脑后,说不出的柔和动人。秦奚觉得,玉染的身上似乎与前阵子有哪里不太一样了。
玉染轻轻吸了口气,又缩了缩肩膀,她扭头又瞧了眼还在床榻上睡得极沉的容袭,对秦奚道:“是容袭将我送回府的?”
秦奚摇头,“是修子期。”
“哦,也是。”玉染点点头,表示理解。她问完这个,又转而敛了敛眸,眼底深邃道:“宛然那里,可还好?”
“她的后腹部被短刀刺中,幸而刀刃没得不深,没有伤及要害。但伤口不小,也出了不少血,所以现在还没醒,医官也是放才刚刚离开。“秦奚顿了下,又看向玉染现在无法动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