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嫁祸到了宁国头上。”秦奚皱着眉,点头说道。
玉染眯了眯眼,她随手捻着桌上的一盏茶杯,沉默须臾之后忽然眼底更深了几分,“只是嫁祸到宁国头上么……”
“殿下的意思是?”秦奚也是被玉染说得心头一凛。
“你想啊秦奚,这一阵子,安国被压制得最深的人究竟是谁?是湘王长孙毅啊。近日来长孙延为了把毛病都挑到长孙毅的头上到底花费了多少心思你我不是不知道,而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出事的人竟然又是湘王的直属臣下,这更是给了长孙延一个机会来给湘王扣新的罪责。如果说指使烧毁粮草的人不是长孙延,那么真正暗中的那个人在这种时候又将矛头清晰地指向了湘王长孙毅,其心再明确不过了。”玉染的睫毛微颤,眼眸之中露出几分无奈之色,她说:“那个人如此推波助澜,恐怕是同样想要湘王府就此消失啊。”
秦奚望着神色略显烦恼的玉染,缓慢开口问道:“那殿下认为,我们是否需要插手此事?”
“秦奚你应该是知道的,即使长孙弘没有阴差阳错地救了我,即使我与湘王府原本没有任何纠葛,我依然会想尽办法,绝对不能让湘王府消失。”玉染再抬眸时,眼底的波澜已然平息,她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