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安君以谢家上下满门作为要挟。
谢尚书至今应该还是被蒙在鼓里的,谢意远不可能将此事告诉自己的父亲,不然谢建白一定不会同意自己的儿子以出卖湘王府来保全谢家人的性命。
说起来,玉染还记得六年前的谢尚书提起如今故去的先安君时总是每每叹息,也不知他对于现在安君的这位暴虐无常的新君是什么看法。
玉染思量了一会儿之后,略是扬了扬眉梢,她转而朝着秦奚微笑道:“长孙弘人呢?既然湘王已经被请入了王宫,那么消息也该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他确实知道了消息,现在恐怕在自己屋里急得团团转吧。”秦奚失笑。
玉染也是轻笑一声,她倒是想象得出长孙弘这个急性子到底会怎么着急烦闷。她提了提唇角,语气笃定地道:“哦,那接下来我就晓得他要做什么了。”
“殿下认为他要做什么?”秦奚的神情依旧温润,他同样笑了笑问道。
“他呀……”玉染刚一启唇,还未等她继续说下去,就听外头传来了一阵接连不断的敲门之声。
这敲门声是连在一块儿的,说不上任何的温文尔雅,所以来的人必定不是容袭,也不是长孙宛然。
在这个时候,会这么着急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