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称呼玉染,长孙弘还从未听到过,此刻第一次听闻到秦奚叫玉染“殿下”,长孙弘的面上顿时露出了几分意味不明的探究神色。
待到看着秦奚安稳坐下了,玉染才舒了口气,将双眼对上长孙弘的眼睛,接着缓缓开口:“这一次粮草被毁之事,我刚才已经和秦奚说过了,应该不是长孙延自己有意所为。若只是为了迫害湘王府而向另外三国露出如此大的破绽,这样的风险太大了,就算长孙延再怎么不济,他也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那……到底是谁要害湘王府?薛将军是不可能做出违逆命令,通敌叛国这种事情的!他怎么可能和宁国……”长孙弘说到宁国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他慢慢地将视线落在玉染秀美的面庞上,似乎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是啊,长孙弘他忽然发觉自己怎么就给忘了?
玉染她就是宁国的摄政王赫连玉啊,如果说此事牵扯到宁国,那么玉染就是最有权替他解释的人。
长孙弘一时间有些僵硬,他怔怔地盯着玉染的面孔出神。
玉染一早料到长孙弘会有这个反应,她轻笑一声,莞尔说道:“是啊,薛言不可能通敌叛国。不过,他们既然都说找到了薛言与宁国人书信的证据,还都一个个口口声声地说是有宁国重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