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其实很难得看到。
玉染的视线余光了便是瞧到了这样一个神情复杂的长孙弘,她倒也没扭头,只是边看着街上来往的人和物,边开口问道:“你是怎么了,觉得有哪里不对吗?”
“不是啊,我刚才就在像,原来那个修子期不是南玉你的人吗?”长孙弘瘪了瘪眉,侧过头看向玉染的侧颜,诧异地问道。
“不是,你没听子期说吗?他是容袭的人。”玉染很是淡定地回答。
“容袭?修子期是那个华国四皇子慕容袭的人?”长孙弘惊讶地出声,后来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太响,这毕竟是在大街上,他还是要小心压低声音,“可是那华国四皇子干嘛要派个人在南玉你身边啊?这不会是居心叵测吧?”
玉染的目光往长孙弘面上扫了一眼,又很快挪开视线,她轻笑说:“你没听秦奚说过吗?我和容袭的事情。”
“听过。”长孙弘闻言,双眼直视着前面的路,有些闷闷地应声说。
玉染继续笑着说:“那不就好了。你硬要解释的话,也只能解释成——因为容袭喜欢我,所以他要派个人跟在失忆的我身边,为了保护我的安全着想。”
“能让人这么想才有鬼好不好?南玉你想啊,他是华国的四皇子,你是宁国的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