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闹腾就出去闹腾吧。”
“哦,好,那——老爷子我先出去了哦。”长孙弘先是应了一声玉染,随后又仰起脖子看了一眼站在玉染身后的谢建白,他也不敢看谢建白现在是什么神情,反正玉染和谢建白是故交,而且是玉染让他出去的,他还是先走为好。
待到长孙弘出去了,屋里的两人才面对面沉静了下来。
谢建白和玉染都是站着,终是谢建白先伸手朝着一旁小圆桌的方向做了个“请”的动作,随后口中同时道:“公主,请坐吧。”
“多谢。”玉染神情淡然,真是随便挑了个椅凳坐下。
谢建白也随之坐在玉染的对面,他刚才听了玉染和长孙弘那一袭对话,好像心头猛地是悟到了些许,一定此事是和他的孩子谢意远有关的。
玉染见谢建白沉默不言,缓了须臾之后悠悠启唇道:“尚书在玉染十六岁时来到明戌,替当时的安君向颛顼帝献礼,那时尚书的言辞之下皆是对明戌的向往,更是希望颛顼帝可以知晓你的才华,让你的仕途从安国转移到明戌。”
玉染没有提刚才和长孙弘发生的事,只是另外挑了一个话题开口。
谢建白闻言,稍微顿了一会儿,似是将玉染的话也听了进去,他当然也听出了玉染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