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接着神情格外温和地凑过头,在玉染的唇角落下一吻,分开时神态仍是自如。
容袭无声笑着,他轻轻搂着玉染,让玉染将头靠在他的脖颈边,他的举动皆是一派自然。
容袭的屋里从不点熏香,他的身上有一种干净平和的味道直冲玉染鼻息,让玉染觉得既熟悉又眷恋。这样一想,玉染不禁怅然失笑。
玉染在他的怀里窝了一会儿,愈发沉静了起来,她也没有推开容袭,而是在他的怀里慢悠悠地开口:“江阳城的粮草是你派人烧的,那封薛言私通宁国的信函也是你让人准备的,连状告薛言的人也是你安排的。为了削弱湘王府,你可真是煞费苦心了。”
“阿染看得明白。”容袭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玉染沉默片刻,继续道:“华国王宫之中因为你动乱不小,华君因为你生了不小的气,你还要留在这里陪我闲来度日吗?”
“和阿染争,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容袭煞有其事地说道。
玉染抬眸,冷不防撞进容袭的眼睛,她丝毫无法看出容袭的动摇之色,就好像他说得是那样的真切。
“要是我觉得没有意思呢?”玉染不以为然地反问。
容袭闻言,淡然微笑,“那容袭只好亲自让阿染觉得有意